“我们小澄,是等不及要挨了吗?”(第5/11 页)
,他都会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深信不疑,哪怕,这个人
就是施暴者。
“回话。”
问话要答,这便是第一个规矩。
余澄敏感地察觉到这点,哽咽着嗓音,张了张口,“是……”
池砚舟点点头,音色低沉,“很好。现在去浴室,哭完了再出来。”
余澄猛得攥紧被单,又轻轻放开,他颤抖着身体慢慢爬向床边站着,深呼一口气,慢慢朝浴室走去。
经过池砚舟时,余澄明显加快了脚步。
池砚舟在他身后慵懒着补了一句,“如果出来后,你再哭一声,我保证会操死你。”
余澄肉眼可见的一怔,片刻,抬脚继续往前走。
浴室里,余澄先是洗了把脸,让自己头脑清醒些。
他看着镜子那个哭的狼狈不堪的自己,恍若梦境。
自己这个脆弱的模样,还真是没用啊。
怕什么,余澄,又不会死。以前的池砚舟没打死他,现在也不会。只不过是更疼些罢了,再忍忍,再过一年就好了。熬过一年,他依旧可以带着余年远走高飞。
反正,他一开始就没打算好过,这段时间的生活,才是梦境,现在梦醒了,他又要回到地狱了。
大不了和以前一样,他乖乖听话,任打任骂,把池砚舟伺候好了,起码,他能吃饱喝好,还能攒出不少钱。
这不是很好吗余澄,还在奢望什么?
只是更疼一点,就能多出这么多额外的收益,有什么不好的?
都是出卖身体罢了,挨打也好,挨操也好,他再熬一年,都可以结束了。
余澄伸出指尖,温柔地摸了摸镜子的自己,朝他微笑,喃喃自语道,“再坚持一下好不好,余澄,你可以的。”
二十分钟后,余澄从里面出来。
池砚舟惊诧他的自我调节能力,却又恶劣般的挑挑眉,“好慢啊,我都想去找余年玩了。”
余澄心脏一紧,池砚舟的玩已经带上其他意味,余澄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变态到连余年都不肯放过。
他走到池砚舟面前,安安静静地跪下,低眉顺眼地轻声开口,“我会好好伺候池先生的,您也知道,余年就是栓在我脖子上的一条狗链,如果链子断了……疯狗是会咬人的。”
还会威胁人?
池砚舟轻笑一声,修长的手指勾起他的下巴,猛得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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